茅侃侃之死：千万负债与天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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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于1983年的毛，曾与李湘、、一起登上《中国企业家》杂志封面，并应央视《对话》和《经济半小时》栏目的邀请一举成名。经过十几年的艰苦奋斗，他选择了在30多岁时离开这个世界。是什么粉碎了毛

中国新闻周刊记者/李兴

1月24日晚，“豹神”下班回家，像往常一样坐在电脑前，打开了“看先锋”的游戏界面。他登录了他的团队的一个成员的账户，挂了线，挥舞着“莱茵哈德”这个角色手中的大锤。看到队友李翔的“安娜”和郑凡的“天使”在网上打架，他没有加入球队，也没有和他们交流。直到25日凌晨1点左右，他在下线后才上床睡觉。

正在这时，李湘接到了一个电话。

25日早上，“豹神”醒来时，被李翔发来的几条微信消息“迷惑”，对方告诉他，他的队友毛侃侃已经离开了。

因为他们喜欢玩游戏，万佳电子体育公司ceo毛侃侃、车和佳ceo李翔、汽车之家前联合创始人郑凡以及游戏主持人豹大神组成了一个名为“xjbbb”的业余游戏团队。

”李以为他们都觉得不可能，而且昨晚明明看见他在网上挂了很久。我告诉他们，这实际上是我发的老毛的账号。”豹神叹了口气，向《中国新闻周刊》回忆道。

1月24日，农历腊八节。这是毛与债权人董默约定的最后还款日。1月22日，也就是两天前，董默还在微信上向毛侃侃证实，毛侃侃回复“应该没事”。

24日，董默先后给毛发了四条微信消息，但没有收到任何回复。晚上11点，我接到了毛逝世的消息。"我的催款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吗？"董默的心里“满是线”，他觉得没钱丢人太可怕了。

事实上，董默并不是毛侃侃的唯一债权人。为了给自己的游戏研发公司万佳电子竞技加油，从2016年底开始，毛侃侃先后通过透支信用卡、抵押车库、向好友李湘、董默借钱等方式向公司投资2000多万元。

自2015年毛、与上市公司万佳文化(后更名为祥源文化(600576))共同出资成立公司以来，万佳电子体育经历了多次业务转型，也经历了因上市公司实际控制人变更而导致的融资搁浅，进而陷入新上市公司“表面合作、私下不作为”的各种局面。此后，青年企业家毛选择了告别世界。

“金主”万家文化

2015年，毛泽东、侃侃和“黄金大师”万家文化的原实际控制人孔德永相遇。

当时，当毛侃侃刚刚离开经营了四年的游戏公司明何铭寻找新东家时，很多文化实力比万佳更强的上市公司都表达了合作意向，但毛侃侃最终选择了万佳文化。对孔德永的“信任”是毛选择侃侃合作的根本原因。

孔德永控制的万家文化，像许多“空壳公司”一样，有许多“前辈”，最早的名字叫“清风股份”，是无锡的一家棉纺织企业。2006年，它曾经戴着一顶帽子，后来被包装起来。房地产和酒店资产通过股权转让和资产置换的方式进行加载，“圣庆丰”变更为“万豪万家”；后来，他投资成立了一家矿业公司，经过三年的折腾，该公司已全部转让。特别是在当年股市暴跌后，2014年至2016年初，大量上市公司通过利润注入收购了一批游戏公司，从而推高了它们的股价。

显然，选择了与毛合作成立文化传媒公司，这是看文化产业的窗口。然而，“空壳公司”的特点已经为成千上万的电子竞技埋下了隐患。

2015年9月30日，北京万豪万佳电子体育传媒有限公司注册成立。法定代表人孔德永，该上市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当时，万佳文化投资460万元，认购46%的股份；毛、出资340万元，认缴34%的股权，担任ceo，其他三位股东分别出资50万元。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毛侃侃透露，除了万佳文化之外，所有股东的出资都是由他们支付的。

万佳电子体育成立之初，就设立了游戏分销和网络综艺媒体两大业务。

2015年11月18日，万佳电子竞技与优酷在北京签署合作协议。双方计划共同建设电子体育和游戏文化的知识产权，并围绕已建成的知识产权开展经纪业务和电子商务业务。万佳电子竞技还将游戏《余烬之战》的版权卖给了优酷，获得了约700万元，这也成为了万佳电子竞技最大的收入来源。

随后，毛还与腾讯视频合作制作了综艺节目《213星座编辑室》，但只播出了五次就结束了，而另一个节目《铁屋游戏》也只是到了制作样片的阶段，最终没有在网上播出。

毛认识到的游戏发行业务已不再是“防汛抗旱”的时代。随着分销成本的逐渐增加，分销业务逐渐聚集在苹果商店、微信游戏等平台上，仅游戏分销业务就利润微薄。毛曾告诉媒体，为了配合上市公司的总体规划，他急于让公司产水，同时决定让万佳电子体育分销。然而，这一决定被毛称之为侃侃“最大的决策失误”，因为“2016年中小流通企业本身并不好。”

随着snh48、1931等国内女性群体融资渠道的出现，2015年底，万佳电子体育开始打造据称是中国第一个星座女性偶像群体的astro12。预计投资2亿元，并邀请各位叔叔加入合作。“发展女生团体是因为当时万家文化坚持这样做，因为这是一种发泄。”一位钱万佳电子体育公司的内部人士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这位知情人的意思是，这个项目的推出是为了配合万家文化，而不是毛侃侃的真实愿望。

然而，由于财政问题，astro12并没有顺利运行。“由于光(妇女团体)的12人和3名工作人员，在日本三个月的训练和生活费用，以及音乐和mv的制作费用，超过了700万。”据毛此前向媒体介绍，为经营12星座女团，他的女友还支付了部分资金。“我真的不想让她和我一起受苦，所以我终于让她去上海工作了。”

万佳电子体育在2016年初发布的两个新产品“心跳大战”和“九州无与伦比”，在内部测试开始不到一年后相继关闭。

事实上，万佳电子体育并不是上市公司中唯一的游戏运营商。据《全国商报》不完全统计，万家文化旗下约有12家游戏经营实体，涉及近200款手机游戏、页面游戏和终端游戏。2016年，万佳文化的收入超过7亿元。虽然游戏业务的毛利率远远超过其他项目，超过80%，但收入仅占10%左右。换句话说，毛在的公司并没有在成千上万个家庭的系统中发挥重要作用。

毛看到公司的各项业务被封锁，开始考虑暂停游戏发行、综艺媒体和女子团体业务，改造游戏研发，并启动融资事宜。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上市公司实际控制人的变化让他始料未及。

困境

《万家文化公告》显示，2016年，万家电子体育公司实现了归属于少数股东的亏损1073.72万元；根据2017年半年度报告，本期少数股东应占损益约为215万元，总负债约为4812.7万元。

事实上，自2016年11月以来，万佳文化一直没有为万佳电子体育提供资金。第二年，毛侃侃首先拿出他所有的积蓄，抵押了车库。后来，他只能向朋友借钱来维持公司运转。

2016年底，明星赵薇旗下的西藏卫龙传媒宣布将投资30亿元控制万佳文化，万佳文化将专注于文化娱乐产业。如果收购成立，子公司万佳电子体育将受益于新公司的资源支持。

公告发布后，许多基金都表达了对毛的投资意向。然而，此后不久，监管当局频繁发函询问这一重大重组的相关细节。最终，这个杠杆率超过50倍的大型收购案被中国证监会叫停。中国证监会向万家文化发出调查通知，称该公司“涉嫌违反证券法律法规”，并决定发起调查。上海证券交易所还两次向万家文化发出询证函。万佳文化的股价从最高点下跌了60%至70%，万佳电子体育的融资也参与其中。

“上市公司被调查了，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结论。这一事件不利于我们的融资。”毛侃侃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这样说。

在此期间，万佳电子体育两个月没有支付工资。“公司向员工解释，融资情况也受到上市公司的影响。因为老毛本人对员工还是很认可的，基本人员流量不大。”万佳电子体育公司前员工顾双双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2017年8月4日，万佳文化宣布，由于万豪万佳集团整体被收购，万佳文化的实际控制人发生了变化，该集团的主要股东为祥源控股，持有公司30.52%的股份。随后，公司更名为“祥源文化”。

据湘源文化总会计师毛与冯在网上发布的电子邮件显示，上市公司主营业务已转型为“网络文化与网络金融”，持续亏损的游戏电子竞技业务不符合湘源文化的发展战略。我希望尽快处置万佳电子体育的股份，从而摆脱万佳电子体育近7000万的负债，这有利于财务报告的列报。“上市公司甚至想用1元钱把他们的股份全部转让给毛侃侃。看到这一点，你可以想象他们急切地想“扔掉罐子”。他们的唯一目的就是好好看看财务报告。”前10000家电子体育公司的首席运营官蔡明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在邮件回复中，毛侃侃预计，在两到三个季度内，万佳电子体育将至少签署两个正在研究的产品，其中一个产品将尽快上线并生成运营数据。在这两款游戏中，一款是针对阿里游戏的，另一款是针对与腾讯签约的。他还表示，只要腾讯能签下其中一家，公司的估值不会低于3亿元。“根据目前的工作进展，这两款最重要的游戏产品将于10月底与出版商进行商务谈判，这可以确保一款产品将在明年第一季度和第二季度左右推出。”

然而，经过两个月的沟通，毛发现虽然对方是真诚的，却没有实际登陆的可能。“说实话，我没有看到任何实际的合作，但我看到的只是让我更多地考虑上市公司。”毛侃侃在他的朋友圈里公开这样回应。

9月底，又借了一笔钱，优先保证10月份职工工资、五险一金和办公租金。然而，上市公司要求毛侃侃归还这笔钱，理由是他所借的利息不能超过他从上市公司所借的利息。“私人公司怎么能借入低于上市公司借款利率的资金？如果你不借钱，我们无话可说，如果我们自己借钱，你也不会把钱送人。对我们公司来说，这显然只是一个死胡同。我们的两个游戏产品只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就与出版商签订了合同，但上市公司的各种不合作让我们非常痛苦。”一位未透露姓名的前10000个电子竞技部门的负责人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据该公司前首席运营官介绍，在此期间，还带着一位沪市基金领军人物到该公司至少两轮。基金方面提出的条件是:上市公司提供少量现金，基金公司提供大部分现金。作为对万佳电子体育的投资；考虑到资金的撤出，襄垣文化承诺在万佳电子竞技产生净利润时收购。这个计划遭到了襄垣文化的拒绝。后来，毛与基金公司沟通后，对方放弃了让祥源文化收购的承诺。然而，祥源文化也要求出资方回购祥源文化在万佳电子体育的全部股份，并同意出资。“所以这一系列的迂回，我总结了两点，一是上市公司不支付，二是快速清仓。即使我们借钱维持运营，也不会奏效。”蔡明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在此期间，该上市公司还以“公章在你手中太危险”为由，向财务总监索要公章。“他们的理由是，他们担心我们会借钱，并一直说他们不会干涉我们的业务。这是老毛从来没有接受过的。”蔡明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老毛总是告诉我，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上市公司的孙子，他总是说他可以合作，但他可以这样合作。他们只是想让公司破产。”

2017年10月中旬，万佳电子体育公司进入破产清算程序。

此时，由于毛还了的贷款，该员工的工资已有两个月没有发放了。尽管这家上市公司表示愿意花100万元来解决员工安置问题，但这只是杯水车薪。在咖啡馆里，毛与祥源文化首席财务官讨论了解决方案。随后，高先生代表上市公司向万佳电子体育公司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在毛不在的时候，去公司告诉员工，这笔钱应该由老毛承担，上市公司没有义务。不久，赶到毛公司，抓住高将军的衣领说，“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你刚才跟我说了什么？"高改口说，当然，上市公司也要承担责任. "当时在场的一名员工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10月31日，该员工向北京市朝阳区人事争议仲裁委员会申请仲裁。毛侃侃在《朋友圈》中写道:“我可以给媒体讲一个很好的故事，那就是上市公司在更换股东后如何不履行协议，如何总是口头上支持你，然后帮助你。”如果二级市场的朋友愿意听，我给你讲一讲。”

11月3日，襄垣文化在晚间宣布，自2015年9月万佳电子竞技成立两年多以来，万佳电子竞技的管理和运营一直由毛侃侃及其管理团队承担。作为股东之一，上市公司充分履行出资等义务，利用各方资源积极支持电子竞技业务的发展。由于万佳电子体育的工作未能实现预期目标，业务持续亏损，管理团队未能实现新的融资，导致万佳电子体育经营困难。

祥源文化拒绝接受《中国新闻周刊》关于与万佳电子体育沟通过程的采访。“在祥源文化CEO接手万佳文化之前，他也承诺过孔德永(万佳文化的原实际控制人)会支持万佳电子体育，但具体是谁在下面扣的就是这种态度。”蔡明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记者随后致电孔德永，对方以“不便透露”为由拒绝采访。

“我不想撕掉它，

但是我能做什么而不撕掉它呢？"

万佳电子体育办公室位于望京程英中心。毛在这里租用的办公室面积700多平方米，日租金5000多元。他在公司后面的社区里租了自己的房子，他可以在5分钟内走到公司。

摘要:茅与襄垣文化的矛盾被公开后，襄垣文化对万家电子竞技的亏损和融资失败做出了回应，意在指出这是万家电子竞技问题的根源。但是，毛认为公司必须在早期亏损，这不是原罪。至于融资障碍，祥源文化要求“在不太可能的短时间内，先有人接手老股，再考虑我们增资扩股的方案。”在这方面，他认为“做实际工作真的很难”。

一般来说，一个游戏项目的整个过程是经过R&D，测试，签署，重新调试，分发，帐户分割和支付。公司股东之一蔡明负责万佳电子体育开发的两款手机游戏的整体研发。在毛早期，不仅负责妇女团体事业，而且还负责公司的财务。

蔡明认为，这是两个创新的游戏，其中一个是基于同父异母的知识产权授权的具有强烈社会属性的爱情培育游戏，创新在于更强的社会属性。因此，与拥有强大用户群的甲方沟通会有更多的卖点。另一个是即时战略游戏“余烬之战2”，它更注重游戏的战略，类似于以前的星际争霸和电脑红警。然而，手机上没有真正好的即时战略游戏。“我们内部认为他是一款类似moba的rts游戏，但是moba游戏强调操控，我们更强调策略。”

“我们的两款游戏在研发阶段已经与阿里、腾讯、小米等公司进行了沟通，他们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事故发生前，他们正在接近签约阶段。每个人都在等待我们的下一个版本。此外，《鱼雨战争2》在去年初签署了一份1000万元的合同。后来，他们自己的内部战略转型取消了他们所有的游戏产品，不仅是我们家，还有新闻报道。”蔡明说。

“我讨厌的不是谁。我不接受上市公司的沟通态度。我不想做这种事。一旦我把它撕了，就没有回去的路了，但是不撕它我能做什么呢？”毛在一次朋友圈里对说。

曾联系过万佳电子体育购买股份的上海基金也向媒体表示，在与祥源文化沟通近两个月后，获悉万佳电子体育资金短缺，已拖欠两个月，计划破产清算。如果没有襄垣文化的支持，万佳电子体育将会因为资金短缺而在游戏上线前夕分崩离析，这是很遗憾的。

2017年11月，毛侃侃在接受媒体记者采访时说，“我口袋里只剩下10多万元贷款利息。”万佳电子竞技账户只有1000多元，电费不够，公司办公室已经关闭。”

2017年的最后一天，他发了一个朋友圈说:2017年失去了一切。所有这些不仅代表了创业道路上的困难，也代表了资本圈无法控制的风险。

2018年1月23日早上6点26分，他的最后一个微信是关于爱情的。“我爱你没有遗憾，尊重故事的结局。”这是《前身3》中的一首抒情诗。他还用一种遮住脸的表情来回应朋友的关心。

除了一再提到他希望毛配得上他的员工，侃侃还多次提到李湘和其他朋友向他借钱。“李湘是第一个给我发微信的，这样我就不用担心还钱了。他说，‘把我放在最后。如果你不归还也没关系。"

“在他周围所有朋友的心中，他是最勇敢的一个，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在生活中，他总是第一个出来帮助他的朋友，没有目的也没有回报。在创业过程中，他承担了所有属于他的责任，而这些责任根本不属于他。周围有许多小而有成就的人，但毛侃侃是唯一一个最重的。”李翔在微信朋友圈里写道。

作为互联网泡沫破灭后公众熟知的第一代80后企业家，2006年，李湘、毛、、、一起登上《中国企业家》杂志封面，先后受到央视《对话》和《经济半小时》栏目的采访邀请，一举成名。

2006年，23岁的毛投身于majoy的运营，希望做一个基于数字娱乐技术和概念包装的房地产及房地产增值业务服务项目。然而，由于定价不佳，市场很冷，而当时突然出现的真正的cs迅速占领了市场。

离开马霍伊后，他在移动医疗领域开发了一个应用程序，并提供了实时道路信息应用程序“去哪里拦截”；2014年，他担任gtv (Game Competitive Channel)副总裁，负责视频和其他业务，并进入了电子竞技圈。

现在，回顾毛，侃侃的创业生涯并不长，几乎所有的项目都以鸡毛告终。

患有抑郁症的毛侃侃曾在一次活动中说:“创业真的是一件很烦人的事情，真的不是一个可以享受的过程，而且非常痛苦。”

2010年离开马霍伊后，毛侃侃写了两本书:《像爱一样去工作》和《在向西方天堂学习的路上》。

他写了这样一段话:“每个企业家其实都是英雄，不管成功还是失败，就像每段婚姻都是美好的过去，不管它是否破裂。然而，人们的心理总是这样，尤其是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没有人会看不起没有“神话”这个词。这往往要求我们的读者更加理性，因为读了太多神话之后，他们往往认为自己是孙武空，却发现这个世界并不是一次西方之旅。最后，它们在别人眼里成了笑话。”

在毛侃侃去世后的第二天，央视前主持人、“创业教母”王利芬在微博上发帖称，“毛侃侃之死开启了创业的残酷角落”一文的阅读量达到了10w+，远远超出了预期，于是他“先玩得开心”，顺便“宣传”了自己的公开号码，并附上了自己笑的照片。这一举动引起了愤怒。

与此同时，毛侃侃的朋友们自发地成立了一个微信群，很多以前的朋友都在场，大家都在讨论如何处理毛侃侃的善后事宜。他的追悼会在八宝山举行。这是一次小型的内部纪念活动，他的朋友会送他最后一程。

来源：烟台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