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对话杨元庆：重估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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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总是有起有落，这一波已经赶上，下一波还没有赶上。”杨认为，联想比长跑更好。在智能时代，植根于制造业和全球布局的供应链是联想的独特优势。

浅谈转型

联想已经很久没有坚持使用个人电脑了。在智能时代，联想“3s”战略的“S”之一是“智能物联网”，我们称之为“智能物联网”。智能物联网转型的核心是从计算机到计算。计算机是每个人都可以使用的产品，计算将被嵌入到各种物联网设备中。我们向制造机床和医疗设备的公司出售个人电脑。

论“新基础设施”

“新基础设施”将使你们所有人受益。联想应积极为5g等新基础设施提供核心技术，推动工业智能转型，成为智能基础设施的核心提供商。

论企业发展

企业好比长跑，上下波动一阵子是正常的。企业战略，也是对专注和持久性的考验。

谈论永恒的基础

在我看来，关于一个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的企业有三点。第一个是有主人的企业；第二是有远见的公司；第三是治理良好的企业，治理良好就是管理能力。

联想似乎总是被外界误解。

“在疫情期间，大多数人都呆在家里，远程办公、在线教育甚至娱乐都以极高的速度增长。个人电脑的市场需求增长非常快。”杨看起来心情不错。“我认为这种流行病将推动新一轮个人电脑增长。”

这对联想来说是一个好信号。但是外界认为个人电脑是互联网时代的产物。因此，杨在参加《中国企业家》杂志35周年对话活动并与《中国企业家》杂志社长何交谈时，反复强调“pc仍有光明的未来”。

杨判断，个人电脑需求的增长将不仅停留在流行期，而且将是长期的持续增长，并将在未来两三年内继续扩大，“估计至少达到25%至30%”。

在联想集团2019年至2020年的最新财务年度业绩报告中，个人电脑和智能设备业务表现非常出色:营业额达到创纪录的2775亿元，占联想3500多亿元总收入的79%。

但如果你固执地认为联想只是世界上最大的个人电脑公司，那也是对它的误解。

“我们长期被困在电脑里。”杨介绍说，联想去年提出的“3s战略”中的第一个“S”实际上是针对pc业务的转型和扩张，即“智能物联网”，即智能物联网。

杨解释说，智能物联网转型的核心是从计算机到计算。“计算机是每个人都可以使用的产品，计算机将被嵌入到过去完全不智能的各种产品中。”从而形成一种新型智能终端和传感器。”

此外，杨还谈到了联想错过的移动互联网。“我认为这与此无关。企业总是有起有落。总是有这一波要赶上，下一波还没有赶上。”

对于联想的未来，杨依然充满信心:“我们目前的战略是一个全新的、更有希望的发展战略。围绕情报，我们确定了“3S”战略。企业好比长跑，上下波动一段时间是正常的。”

以下是对话的记录，是节略的:

个人电脑的价值被低估了

何:从联想发布的财务数据来看，过去一年，联想的利润和净利润都保持了较高的增长。什么业务是增长的主要驱动力？

杨:去年，我们的三项业务都有所改善。最大的改善是pcsd(个人电脑和智能设备)业务，移动电话业务和数据中心业务也有所改善，因此这三项业务都在改善。

个人电脑业务正在改善。一方面，我们在工作站和薄书等高增长领域的长期投资，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第三，电子商务业务增长迅速，带动了利润的提高；第三，由于零部件价格的下降；此外，供应链的优势也得到了凸显，即全球布局和卓越运营。

移动业务专注于盈利市场，过去两三年主要在北美和拉丁美洲，这对提高我们的盈利能力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们把提高移动业务盈利能力放在第一位，而不是把扩张放在第一位。此外，我们的手机业务也开始进入高端市场，比如去年发布的折叠式手机，以及最近发布的5g手机摩托罗拉edge/edge+等，这些都在提高利润方面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

在数据中心业务中，我们专注于四个高增长、高利润的业务，我们称之为“4s”，即软件定义的基础设施(sdi)、存储(storage)、软件(software)和服务，它们也对提高数据中心业务的利润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制图:中国企业家

何:有人说联想的个人电脑占比很高，接近80%，个人电脑被认为是代表互联网的产品。现在我们处于智能时代，你对个人电脑的未来有什么看法？

杨:pc仍将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尤其是在这场疫情中。我认为这种流行病将推动新一轮的个人电脑增长，因为更多的消费者和个人在家里知道他们不能没有个人电脑。越来越多的企业紧急采购员工在家工作，许多朋友来找我，因为他们买不到电脑。事实上，上季度和本季度我们对个人电脑的需求将会快速增长。

此外，从现在起，对个人电脑的需求增长不仅是在流行病期间，而且可能是一个长期的持续增长。在家工作和在家学习鼓励家庭成员拥有一台设备，这将使个人电脑的总市场规模在未来两三年内持续扩大，预计至少将达到25%至30%。

真红:在智能时代，个人电脑领域的积累会成为联想的优势吗？

杨:这是肯定的。事实上，联想长期以来一直困在个人电脑领域。正如你已经看到的，我们“3s战略”中的第一个“S”实际上是针对这样的变化和扩展。我们称之为“智能物联网”，意思是“智能物联网”。

智能物联网转型的核心是从计算机到计算。计算机是每个人都可以使用的产品，计算将被嵌入到各种物联网设备中。现在，我们成立了一个oem团队，向制造机床和医疗设备的公司销售电脑。

真红:那么，它是嵌入的？

杨:是的。我们的电脑越来越小，它不是笔记本电脑，笔记本电脑仍然有很多散热要求，包括芯片功能的限制。我们可以通过使用台式电脑的芯片使个人电脑变得非常小，它可以用于各种设备以及寒冷和高温环境。

联想还在大力开发一项新服务，我们称之为网络虚拟化或开放接入网络。我们已经为这些方面准备了很多年。将来，网络的基站可以与边缘计算相结合。

市场对计算设备的要求越来越高，这不仅是计算机的变形，对各种环境的适应性也有更高的要求。在这些方面，我们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准备让电脑进入各种传统设备。

新基础设施下的“产业转型”

何真红:你如何判断下一个第二季度乃至整个下半年的市场？联想如何回应？

杨::我们还是乐观的。我们主要担心的是疫情是否会对需求产生巨大影响，不仅是在中国，也是在世界范围内。

目前，(流行病)对我们行业的影响可能低于其他行业，主要是因为对在家工作、在线学习和娱乐的需求正在迅速增长，尤其是在成熟的国外市场。这些都推动了个人电脑、平板电脑和显示器的需求。

此外，为了满足在家学习和在家工作的需要，对基础设施、服务器和存储的需求大幅增加。无论是使用公共云还是私有云，企业办公室都需要大量的数据中心来满足员工的需求。

真红:这与国家提出的“新基础设施”一致吗？

杨::我们国家提出的“新基础设施”的构想很先进，时机正好。就像电最初被发明时一样，它只用于电灯，但后来，它在生活和生产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当前的“新基础设施”也是如此，它将在各行各业发挥更大的作用。

我们可以看到，许多客户在固定资产和办公空间上的支出减少了，但在信息技术和信息基础设施上的投资却增加了。最近，公共云的建设需求也很旺盛，企业私有云的建设将同时进行，因为绝大多数企业，尤其是大型企业，不会将所有基础设施都建在公共云上，而私有云也会带动服务器、存储和数据中心的投资。

真红:这种流行病促进了智力的发展。“新基础设施”能从两个方面给联想带来什么样的机遇:b和c？

杨:在“新基础设施”方面，我认为联想有独特的优势，这与我们的“3s”战略完全吻合。“新基础设施”主要涉及七个主要领域，其中四个与我们相关:5g、数据中心、工业互联网和人工智能。无论从b到c，新的基础设施对我们所有人都是有益的。联想应积极为5g等新基础设施提供核心技术，推动工业智能转型，成为智能基础设施的核心提供商。

对c来说，在家工作和在线学习已经成为新的趋势，这将促进整个个人电脑市场的扩张，这将有利于联想。

其次，为了支持这些家庭办公和在线需求，必须有更多的云服务，包括公共云平台和私有云平台，包括saas(软件即服务(SaaS))和其他不同的应用。联想的数据中心业务和行业智能解决方案可以满足b2b的需求供应，尤其是服务器和存储。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我们明显观察到市场对服务器和存储的需求正在上升，即使在上个季度的困难形势下，服务器的数量仍在增加。存储增长更快，营业额增长超过50%，这一趋势还将继续。

To b的需求也反映在其他方面，如基础设施即服务(iaas)基础设施，它分为公共云、私有云和传统企业解决方案；还有高性能计算，这是满足人工智能需求的基础设施；然后是平台即服务和软件即服务平台和应用。就联想而言，我们也将在这些领域引入更多的供应。

真红:我也看到联想在超级计算方面非常强大。在20世纪90年代，你建立了一个超级计算部门，现在世界上500台超级计算机中有170多台是由联想制造的。

杨::是的，在世界500强中，联想制造了173台，排名第一。超级计算机又称高性能计算集群，是联想数据中心业务集团(Lenovo dcg)的重要标志性产品之一，可用于气候模拟、航空/航空、石油石化、生命科学、人工智能等领域。

目前，联想已经在全球10个国家交付了最快的电脑，包括澳大利亚、巴西、加拿大、德国、爱尔兰、荷兰、挪威、新加坡、南非和西班牙。其中，德国最强的超级计算机“超级慕尼黑”是在莱布尼茨，排名世界第八，这是我们最快的。此外，世界上最著名的大学，如哈佛大学、芝加哥大学、牛津大学、北京大学、南大大学和中国厦门大学的超级计算都是由我们完成的。许多人只知道联想个人电脑是世界第一，但他们不知道我们绝对是世界第一，联想比第二高三倍。

除了我们根深蒂固的建筑，还有许多专利，我们的温水冷却技术也是独一无二的。超级计算芯片产生大量的热量，水冷可以大大解决节能问题。

何真红:这些是支持联想数据中心业务的基础吗？

杨:我们的基础设施首先包括服务器、存储和网络；第二，它对企业有什么帮助？现有形式包括企业服务器、私有云和公共云。我们有产品和服务来支持这三种形式。因此，联想的数据中心业务非常全面和全方位。

何:联想新业务的增长趋势是什么？

杨::我们基本上分为智能设备事业部和数据中心事业部。然而，除了这些大目标，我们去年也有一些小目标。

小目标包括个人电脑以外的智能设备。我们没有公开报告规模，但我们报告了增长率。我们在这项业务上有四倍的增长，因为基数仍然很小，会慢慢增加；第二是服务和软件业务，这也是我们转型的一个重要指标。

一些小企业，如虚拟网络企业，去年实际上赚了几亿元，今年的目标是三四亿元，但他们将淹没在整个公司的大板块，所以没有单独的数据上市。毕竟，联想是一家年收入超过3000亿元的公司。联想的整个软件和服务业务全年实现强劲突破，营业额同比增长43%，超过240亿元人民币，成为转型的重要催化剂。

流行病危机迫使中国制造业加快“产业转型”。在全球化不确定性增加的情况下，我们必须加快智能制造转型，推动核心技术创新，建立自主品牌，尽快走向全球价值链的中高端，提升中国制造业的国际竞争力。

全球化背景下的本土化

真红:供应链在这场流行病中被阻断，这导致许多公司无法很好地恢复生产。总的来说，对联想的影响不是很明显。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杨:在疫情期间，一方面，个人电脑的市场需求增长很快；另一方面，供应受到影响，联想损失了几周时间。瓶颈实际上是供应。但正如你所说，联想的全球布局在其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而且我们仍然比竞争对手强得多。主要原因是联想的生产和供应结构使我们能够在全球供应链中实现平衡。

何真红:联想如何在世界上实现均衡的供应链？

杨::联想的生产和供应结构有两个特点:一是自主生产和外包生产相结合，而我们的主要竞争对手惠普和戴尔基本上都是外包，我们一半外包一半自己做；第二个特点是全局布局。我们70%的产品在中国，30%在海外。当中国的生产能力不能满足要求时，它可以在海外完成30%以上。我们在世界各地有30多家制造工厂。在疫情初期，一方面，我们推动中国工厂恢复生产；另一方面，我们在巴西、墨西哥、美国、印度、日本等地的工厂一直运转正常。因此，事实上，pcg(个人电脑集团)上个季度在墨西哥、日本和巴西的表现比往常更好，可以满足全球市场的需求。

我们的手机业务在上个季度受到的影响最大，因为我们的手机工厂位于武汉。然而，我们在印度和巴西也有工厂，这部分缓解了供应压力。

疫情扩散后，我们的海外产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但中国工厂已经全面恢复生产。三月份，联想在合肥和深圳的工厂几乎每天都有新的记录，这是供应链的一项杰出成就，也是卓越运营的结果。

真红:现在回头看，对全球化布局战略有不同的理解吗？

杨::35年来，联想逐步确立了两大核心竞争力，一是全球业务能力布局，二是基于科技创新与制造业协调发展理念的卓越运营。

现在看看，我们可以进一步看到全球布局的优势。作为一家从中国走出去的全球制造企业，联想清楚地看到，全球供应链系统和智能转型对于增强企业的抗风险能力具有重要价值。面对疫情，一些主要国家将考虑战略物资和关键物资的本地化生产。然而，本地化生产并不意味着他们都是本地化公司。它可能是像联想这样的公司，能够统一分配和购买全球资源。未来的一个主要趋势可能是全球化和本地化的结合。

贺:联想多年来一直是全球供应链25强的常客，只有少数中国企业能上榜。如果按具体的公司数量来算，联想的大多数供应商是集中在国内还是国外？

杨::从数量上看，联想的供应商主要是国内的，但从数量上看，主要是海外的。我们将继续优化整个产业链的布局。

何真红:联想在全球拥有2000多家供应链合作伙伴，拥有200多家一级供应商和数千家二级供应商。联想如何筛选供应商？联想是否与这些供应链企业形成了具有联想特色的合作模式？

杨::联想的确形成了一些有特色的合作模式:如果我们愿意与联想长期合作，我们就被称为战略合作伙伴；我们还将投资于一些合作伙伴，他们通常在技术方面很强，但如果没有足够的资金，我们将进行投资以使其持续更长时间；第三类叫做大联想生态系统，由联想风险投资公司投资。我们互相补充，慢慢建立生态系统。

协会的生命线

何:从2005年至今，深圳的人工成本增加了10倍，但联想深圳工厂的单件产品制造成本下降了50%。这是否也与联想近年来提出的智能制造有关？

杨:是的。我们把智能制造放在一个非常高的位置，因为我们希望不仅可以实践它，而且它将是我们未来的产品之一，可以为更多的制造企业提供智能制造服务。

联想的智能制造范围很广，不仅在制造业，而且在研究、生产、供应、销售和服务五个环节，我们正在全面考虑智能。例如，在服务领域，我们不仅推出了服务机器人(300024，诊断单元)，还开发了“魔方”系统，让呼叫中心的服务人员坐在家里，享受全公司的信息系统和知识库支持，回答客户的问题。

“魔方”不仅被联想自己使用，还被转化为一种产品，提供给许多企业客户，甚至在流行期间我们还免费赠送给他们。

智能化涵盖了联想的所有价值链，甚至人力资源和法律事务也变得智能化。例如，人力资源部门甚至可以使用人工智能工具来预测哪些员工面临离职风险。

何:联想在“3s”战略中的“S”之一是垂直产业，而垂直产业之一就是做智能制造。联想本身在生产领域已经积累了这么多年的实践。这个故事会比其他互联网公司更容易讲述吗？

杨::联想有得天独厚的条件。无论如何，联想植根于制造业，尤其是这种流行病让我们明白了这一点。过去，许多与自己有联系的人可能没有意识到我们是一家制造公司，也不知道我们的生命线是什么。

在疫情期间，我们可能会更清楚地意识到，如果我们不生产产品，联想就会倒下。因为即使R&D被终止一两个月，它也不会起作用，但是如果你一两个月不发货或生产东西，它也不会起作用。

何真红:那么，制造业是联想的生命线？

杨:是的。另外，我们是it领域的高科技企业。现在我们用自己的技术、产品和工具武装自己。如果我们想武装他人，我们必须首先武装自己，我们必须看到自己的成果。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应该树立一个榜样。

真红:我们做了一个专题研究，比较了华为和联想的业务和收入。以前，它是可比的。拐点出现在2015年。华为的收入超过3000亿元，联想超过2800亿元。此后，华为取得了巨大的增长。在下一个智能时代，将会是什么样的竞争局面？

杨:这几年我们的手机不是最成功的。当然，我们在海外很好。我认为这与此无关。企业总是有起有落。总有一个浪潮在追赶，但下一个浪潮没有跟上。

然而，我们目前的战略并不依赖于手机，而是一个全新的、更有前途的发展战略。专注于智能，我们已经确定了“3s”战略，智能物联网、智能基础设施和行业智能三个方面都是扎实、务实的，因此这与智能无关。

企业好比长跑，上下波动一阵子是正常的。

此外，企业的战略，也是对专注和持久性的考验。任何战略都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完成。它可以在几个季度甚至一两年内完成。这需要几年的努力，甚至需要整整一代人的努力。

贺:很多人认为联想错过了移动互联网，但在智能时代，其核心竞争力会不会积累？

杨::经过30多年的发展，联想终于有了一些值得我们骄傲和依赖的竞争力。例如，全球布局为我们在未来的全球化和本地化时代奠定了基础；此外，我们实际上是一个科技创新与制造协调发展的战略，不仅注重销售，而且注重制造、协调发展和高效运作，所有这些都成为联想的核心竞争力。

在智能时代，联想现在应该实施“3s”战略转型。此外，我们应该建立另一个核心竞争力，即服务，我们应该用服务来推动我们的“3s”转型。

真红:在你看来，联想对全球商业文明的进步做出了什么贡献？

杨::综上所述，有两个重要贡献。

一是联想对电脑的普及做出了独特的贡献，尤其是在中国，包括对互联网在中国的普及做出了独特的贡献。当我开始领导联想个人电脑的时候，中国市场被外国厂商垄断，他们基本上都是销售上一代的产品，而国外主流产品都很贵。联想及时发现了机会，采取了“小步快跑”的策略，使中国消费者首次与世界同步使用最先进的终端设备。

第二，联想在新的全球化中为中国企业发挥了领导作用，这不仅是因为我们已经是一个全球性企业，也因为我们是一个不同的全球性企业。可以说，联想是一个无国界的全球性组织。例如，在流行期间，每个人都通过电话和互联网工作。事实上，在过去的10年和20年里，情况一直如此。联想的员工分散在世界各地，长期以来，它一直是一个全球化和本地化的企业。

何真红:在你看来，什么样的企业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杨:我个人有三点看法:第一点是有主人的企业；第二是有远见的公司；第三是治理良好的企业，治理良好就是管理能力。

来源：烟台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