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张朝阳：人生是苦海快乐不可追 如何活出个说法？

本篇文章9757字，读完约24分钟

搜狐不再是舞台上最核心的互联网公司，但张朝阳一直是最透明、最真诚的互联网巨头。

"无怨无悔，接受现实，然后积极工作."4月初和早春，在河北崇礼跑完22公里的雪山后，当被问及是否后悔错过搜狐的机会时，张朝阳沉着脸告诉腾讯深网。

张朝阳并没有否认自己的错误，“我这个ceo，以前很多事情都没有做好，我比较懒，所以我不在乎”，但是他已经超越了对自己的抱怨，而是接受了其中的因果联系，接受了命运和事情的无常——更重要的是，张朝阳从功利主义和细腻的利己主义走向了做人的价值导向问题。

为了理解这一点，张朝阳走过了50年的人生，从一个无知的少年到清华的暴君，从留学美国后的互联网教父到归来，从一个富有的中国人到时尚界的浪子，从消沉中退缩到东山再起，从佛教哲学思想到瑜伽游泳和跑步。最后，张朝阳终于在行为心理学的研究中找到了自己的家。

生活在现在可能是张朝阳抑郁的原因。“我成长在一个价值观缺失、功利主义被国王击败的时代。”许多人沿着这条路走了许多年。”张朝阳，1964年出生于Xi。他在Xi东郊的阿森纳家庭医院度过了童年。他被清华大学物理系录取后，考试也证实了这样一个价值。只有通过和别人比较，他才能成功。

“在清华，全班都在竞争。考试太重要了。当考试不好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不够聪明。我应该是什么科学家？”张朝阳的成绩一直保持在前三名。当他得不到第一名时，张朝阳在冬天去游泳，每天绕圆明园跑5公里。他想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

被清华的竞争所伤害，张朝阳厌倦了学习，他称之为名校综合症，这使他即使去了美国很多年也无法真正学习。22岁时，张朝阳被李政道奖学金录取，并前往麻省理工学院攻读物理博士学位。他变得叛逆，开着跑车，扎着马尾辫。当张朝阳想成为好莱坞明星时，他放弃了儿时的科学家梦。

从“北方的河”到“约翰？《克里斯托弗》和后来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这三部小说曾经代表了我的生活状态，却让我思绪一片混乱。”张朝阳告诉腾讯深网。

但最终，他没有成为好莱坞明星。1995年，张朝阳从美国回到北京，1996年创办了搜狐；1998年，张朝阳被美国《时代》杂志评为全球计算机数字化领域50人之一。2000年，搜狐在纳斯达克上市...

“回到中国变得出名和受欢迎，这些更混乱，包括自我伟大和自我傲慢。”张朝阳不知道他在争取什么。“个人主义只是一个目标。这是一个个人主义的想法，让公司有特别高的市场价值，有多少股份，赚很多钱，过着非常聪明的生活。但如果你只是这么想，那么如果公司懒惰的话，它就不想处理很多事情。”

从结果维度来看，在张朝阳明确其价值和意义之前，他已经成立了三家上市公司。“但我也失去了很多机会，如果我不是那么懒的话。”

张朝阳为互联网行业做了两件重要的婚纱:个性化信息发布和视频，但搜狐起步很早，却没有收获。

从2012年到2017年，在为期五年的行为心理学研究中，张朝阳逐渐重塑了自己的价值观，层层剥去了个人主义和利己主义的外壳。

“做人很重要。做一个好的首席执行官和好的经理是我的职责。我想早点起床，把这件事做好，我不想费事去理解任何与公司相关的事情，包括对待每一个员工。这非常重要。”

在这样的价值观指导下，张朝阳近年来变得特别积极和勤奋，包括每天做现场直播，每天用30 ~ 40分钟学习很多知识。

张朝阳很少再感到焦虑。大约在2011年，患有抑郁症的他拜访了美国科学家和心理学家，研究了行为心理学，研究了各种宗教，并去尼泊尔实地体验。

“人脑就像是在半山腰。如果你不前进，你就会后退。如果你没有任何约束，你就会滚下来，所以你需要自律。”已经走出精神困境的张朝阳解释说，自律并不意味着放纵自己去享乐——生活本身就是一片苦海，幸福是一种副产品，而不是追求的目的；自律不是鼓励自己解决问题和战胜焦虑，而是接受生活无常的事实。

一方面，人类联想推理的认知能力创造了文明，另一方面，它也是焦虑的来源。当我们想到某样东西时，如果它是可怕的，那么这种感觉就和真实的一样，而人脑无法分辨它。被蛇咬了十年是怕绳子，遇到任何问题的焦虑和恐惧会驱使我们去解决它。

什么是真正的自律？张朝阳认为，没有时间浪费在生活和抱怨不公平。为了实现自己的意义，一个人应该竭尽全力创造条件，让生活更美好，并在世界存在的时候给它提供积极的动力。“当价值至上时，我们接受无常，并在痛苦的泥沼中接受它；第二，价值的绳索被拉出，我们被拉出。这就是现代行为心理学。”

“例如，如果你明天要飞，这架飞机有可能坠落吗？当这个想法出现时，我们会认真研究飞机是否会坠落，我们会越来越相信飞机坠落的可能性。跌倒是有可能的，但可能性太小，我们不必去注意，我们接受它，如果它发生了，它就发生了，生命就结束了，但我必须在结束前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在张朝阳看来，行为心理学比宗教理论更有效。宗教是为人们创造一种被动实践和活在当下的方式，而行为心理学更为活跃，抛弃了一条价值的绳索。“我的生命很重要，生死攸关。在反复做事情之后，你不必担心各种可能性”。

或许可以简单地理解为，张朝阳把宗教理论理解为“以物知人”，把行为心理学理论理解为“知行合一”。

“当我们着眼于我们存在的意义，想要活出一种说法时，整个混乱的大脑就会被这样的价值或意义所吸引，并专注于完成我们的使命。当我们完成我们的使命时，我们的思想和各种各样的痛苦和焦虑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剩下的都是副产品。我们精神的正常健康和感觉确实存在，有意义地存在，生活得很好。”

张朝阳告诉腾讯的“深网”(Deep Net)，他现在作为ceo最重要的工作是给搜狐带来利润，但另一方面，张朝阳仍然强调公司的发展不能走灰色地带，不能造假。“因为在法律监督方面还存在漏洞，在中国有很多捷径，知识产权问题或者钻空去赚点击费，一些企业很快就起床了。这些灰色的东西，这些东西是钻出来的，我不认识它们。我不认为我能赢得如此成功的尊重。”

从某种意义上说，虽然张朝阳错过了近年来互联网的增量红利，但张朝阳的许多特点恰恰是中国互联网发展中缺失的重要部分。

更多有价值的细节，请参考腾讯“深网”对张朝阳的采访(阅读时间约15分钟):

深层网络:

你今天跑了22公里。

赵朝阳:

(因为是山地越野赛)，我在中间输了1公里。

深层网络:

企业家精神和体育核心之间有什么关联？如果你跑，它将是下坡，当你上坡时它将是泥泞的。

张朝阳:

与作为一家公司相比，体育只是做一些以前世界上不存在的事情，所以你的风险更大。当时，在1997年，我们花了一年时间来研究互联网的商业模式，并编写了一份商业计划。

深层网络:

完全是道路的状态？

张朝阳:

完全摸索出来。不要谈论创业，只谈论公司管理。你是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你必须履行首席执行官规定的职责。你的人生道路给你分配了一个角色，你要对这个角色负责。同时，生活也给你一个身体，你也要对你身体的健康负责。每天参与生活，无论是学习新的东西，做一些事情还是在生活中享受一些乐趣，都是你参与生活的一种方式，这是由价值观决定的。因为你有价值观，你会非常认真地做任何事情，因为你不会懒惰，你认为这是你存在的使命和意义。

深层网络:

每时每刻？

张朝阳:

不。现在的每一刻都是结果。

深层网络:

你更多地谈论一个过程？

张朝阳:

每时每刻都是结果，那么你为什么要在这一刻认真去做呢？这是因为你有一种价值，可以问你是什么样的人，这是由价值驱动的。在被价值观所驱使后，你会非常认真地对待这件事，它关系到你的价值观和意义。如果你没有这种价值驱动力，你只需说活在当下。从心理学角度来看，这种驱动力非常弱。佛教实际上是一个关于人的痛苦和幸福的问题。佛教对大脑的理解是正确的，但方法有点被动，没有价值驱动。它只是让你反复练习活在当下。但是活在当下是一种结果，一种由价值观驱动的结果。

为什么我要谈论价值观？从我个人的成长环境和经历来看，最高层次的价值观是功利主义，这是非常低的。许多人，包括我，已经走上功利主义和利己主义的道路很多年了。

深层网络:

我觉得你在一层一层地剥落。

张朝阳:

我的意思是，在走了很多年之后，回归在最近几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功利主义和精致的自我主义到成为一个受价值观引导的人。有了这种变化，作为一家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我希望做得更好，给股东带来价值。好处非常重要。这是我的职责。当我做得不好，或者被边缘化时，我想充分发挥我的能力，手肘灵活，身体健康，脑子里没有痴呆。我想充分发挥我的才能来履行我的职责。不仅如此，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会的...

深层网络:

会有实现价值的快乐吗？我决心继续朝着那个目标前进。

张朝阳:

这种成就感和快感，实际上，不应该是这种社会生活中对幸福的追求。幸福是副产品，快乐和幸福是副产品，这不是追求的目的。生活本身就像佛教或基督教。生活是痛苦的，非常痛苦的。因此，当我们想要建立价值观时，我们必须接受可能的痛苦和焦虑，但我们的存在必须有它的意义。

当我们瞄准我们存在的意义，想要活出一个陈述，那么我们整个混乱的大脑将被这样的价值或意义所吸引，并专注于完成我们的使命。

当我们完成我们的使命时，我们的思想和各种痛苦和焦虑一个接一个地落下，剩下的都是副产品。我们正常的心理健康和生活的感觉真的，有意义，生活得好可能是幸福。从脑结构、脑结构和心理心理学方面。

深层网络:

价值观的坚定性应该在12年后逐渐清晰。这个值可以可视化吗？虽然你在某些场合提到过。

张朝阳:

我摸索了几年，摸索了五年，接触了心理学和行为心理学。

深层网络:

在价值观方面，你谈到了佛教和价值观。这些出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人，因为经历了文化大革命，很容易什么都不相信。

张朝阳:

功利主义是所有年龄段的人的主线，不仅仅是在20世纪60年代。功利主义的根基太低了。我比你强。这是一种拜金主义和功利主义。这是房子的最高点，这使得下面的每个人都很低。不仅是60年代的人，文化大革命时期的人也是这样，很多人都是这样。

深层网络:

我们不尊重平庸和失败？

张朝阳:

我们只是跟上竞争，我们只是崇拜金钱，我们只是看看谁是牛。

深层网络:

你不跟他们玩，你永远是你自己。

张朝阳:

近年来，我终于可以说，我已经意识到并解决了自己的问题。我已经看到了这群人的问题，我当然也有这个问题。现在我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所以我不会受影响，没关系。

深层网络:

你相信什么？这个问题有答案吗？

张朝阳:

当心理学和脑科学还没有发展到今天，人们需要宗教和信仰来减轻他们的痛苦。人们的思想就像半山腰。如果你不前进，你就会后退。如果你没有任何约束，你会滚下来，所以你需要自律。

这种自律并不意味着放纵自己去寻找乐趣，也不意味着，它不是。对于许多焦虑和恐惧，是恐惧和生存驱使人类不断寻求解决办法。我们有夸大许多恐惧的倾向。我们的许多思维过程认知都是通过语言来表达的，包括开放语言和私人语言。私人语言是自言自语，开放的语言是我说的。

我们的思维实际上是思维的过程，语言的形成和思维过程是以语言为载体的。这个过程涉及到什么？它包含记忆、联想和推理。正是这些联想能力。当我们联想到某样东西时，如果它更可怕，那么我们的感觉就和真实的一样，而人脑无法区分它们，所以我们也会对未来充满想象和期待。

动物没有这么强的大脑能力，而人类的大脑在过去的两百万年里发展异常，所以这种推理能力就产生了。前额叶和海马体突然增加了人类的恐惧。例如，一头牛直到把它送到屠宰场才知道自己要死了，但由于人类的联想能力，我们经常整天担心自己会死，这不仅是人类语言认知的能力，也是我们焦虑的来源。

我们焦虑根源的本质是语言本身导致了我们的焦虑。我说的语言是认知，它与储存、推理、联想和期待，以及对未来不会发生的事情的期待和联想有关。此外，如果过去发生的事情引起一些情绪记忆，这种关联引起的恐惧与真正的恐惧是一样的。

被蛇咬了十年，又害怕井绳，我们对任何问题的焦虑和恐惧都会驱使我们去解决它们。当我说纪律时，我不是指放纵自己去解决问题。如果我们解决了它，我们就完了。我们必须接受生命是短暂的。例如，如果我们明天要飞，飞机有可能会掉下来吗？当这个想法出现时，我们陷入其中，真正研究飞机是否会坠落，我们越来越相信飞机坠落的可能性。跌倒是可能的，但可能性太小，我们不能忽视。我们接受。如果它发生了，它就会发生，那么我的生命就结束了，但是在它结束之前，我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这是现代行为心理学告诉我们要做的，但我们在古代并不了解它。我们必须通过信仰宗教等来帮助我们摆脱痛苦。疼痛是人脑固有的东西，它来自认知和语言。

深层网络:

认知解决焦虑问题？

张朝阳:

当一个焦虑的想法出现时，我们倾向于克服这种焦虑。克服焦虑会加剧焦虑。我们不接受它，但解决它。这是人类的放纵——当我说放纵时，我不是指快乐，但当我说放纵时，我指的是放纵。当我担心自己有什么问题时，我会立即打开搜狗或百度，我想搜索。这是一种非常有问题的行为，它让你越来越担心会得这种疾病，也就是说，不守纪律。

被约束是什么感觉？好吧，我们明白生命中有许多无常和可能。这种可能性不能依赖任何人，它是由概率决定的。你的出生，你父母的际遇，你父母的父母，或者当时的四都赤水之战、遵义之战，所有的事情都会直接影响到现在发生的一切。所有这些事情都不是由你决定的，它们都是公平的，即使这对你来说是不幸的。你应该接受这些事情，不要抱怨。你只能说好，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没有时间浪费在抱怨生活中的不公平。我的生活应该意识到我的意义。不管发生什么，我仍然活着，我仍然有思想，我可以吃这么好的东西，我仍然可以思考，讨论和交谈，为什么我不利用这些能力为我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得更好创造条件，并为这个世界提供积极的动力？不管怎样，这就是价值。

首先，价值观拖着我们接受无常，并在痛苦的泥沼中接受它；第二，价值的绳索将我们拉出，这就是现代行为心理学。2500年前，我们根本不了解脑科学的结构。那时，我们甚至不了解分子和原子。佛陀仍然非常聪明，包括那些哲学家。生活是痛苦的。发明一种方法让你练习。现在我们可以用行为心理学作为替代品。

深层网络:

让我总结一下你刚才说的话。

张朝阳:

我刚才说的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

深层网络:

思想转瞬即逝，自律是一种训练？

张朝阳:

是。佛陀的这种训练过于被动，而现代行为心理学更为主动，给你扔出一条价值的绳子来拖走。我生命的意义非常重要。我现在就死是非常重要的。反复做事情后，你终于不再担心各种可能性。

深层网络:

站在这个时间点上，12年后你应该开始看清楚了吧？

张朝阳:

花了五年，12到17年。

深层网络:

这意味着动力。我们一层一层地冲破功利主义的天花板，但最终，它仍然是起作用的动力。

张朝阳:

是的，我们必须利用各种机会来创造我。我很幸运能够说话、思考和跑22公里。为什么我不做点什么？这是价值观。该值通常不存在。

深层网络:

你1995年回到中国已经20多年了。

张朝阳:

成熟需要很长时间。

深层网络:

张朝阳今天会对自己说什么？

张朝阳:

在20世纪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我非常喜欢学习，包括去清华参加高考，但正是因为清华的考试竞争伤害了我，我才变得懒惰和懒于思考。那时，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科学家。如果我考试考不好，认为自己不够聪明，我会成为什么科学家？全班都在竞争。我受了重伤，厌倦了学习。我称之为著名的学校综合症。这种厌倦让我多年来努力学习，接受新事物，即使我去了美国。

我们成长在一个价值观缺失的时代。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都在寻找阶级敌人，传统的乡绅文化并不存在。后来，我们觉得我们想走在前面，我们没有设定任何价值观。我们立即参加了考试，竞争激烈。到达美国后，我们还在大学里读了一些书，这让我们的大脑一片混乱。在20世纪80年代启蒙运动时期，它从北方的河流流向了约翰·克里斯托弗，然后又流向了美国的《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代表我生活状态的三部小说，《北方的河》，在大学一年级或二年级，《约翰·克里斯托弗》，在美国四年级或五年级，《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他们的脑子一片混乱。

今天，人们仍然需要继续学习塑造他们的人生价值观。早年，我从清华去了美国，在学业上取得了成功，回到中国创业后，我变得很出名。我没有强烈的价值观，我变得非常受欢迎，这让我更加困惑，包括自我伟大、自我傲慢和没有强烈的价值观。

深层网络:

然而，当时人们情绪高涨，这激励了当时的许多人。

张朝阳:

那是因为我的天性中有一些东西驱使我去做，但事实上，我那时真的没有长大，我太天真了，没有学习。高昂的情绪来自我良好的健康和精力，但这种精力没有正确或明确的价值。美国教科书与他父母和社会所教的一致。我花了50年才成熟。

深层网络:

你现在处于非常平静的状态吗？

张朝阳:

现在我很活跃。我已经很懒很多年了，我懒得去想很多事情。当我年轻的时候，我学会了燃烧我的大脑。我在考试中竞争太激烈，多年来一直很懒。近年来，我变得特别积极和勤奋，包括现场直播，我每天都现场直播，但从来没有下降。我每天在半小时40分钟内学到很多知识。现在我要学习一切，现在我更积极了。

深层网络:

每天都有固定的睡眠节奏吗？

张朝阳:

别说了，我的睡觉方法不被别人相信。分段睡眠不适用于其他人。

深层网络:

你还承受着压力吗？

张朝阳:

现在学起来很容易。现在有必要学习很多，了解一切。

深层网络:

你现在焦虑吗？没有吗？

张朝阳:

现在的焦虑比以前少了。我已经掌握了生活的武器，那就是行为心理学。我没有宗教信仰，但我相信宗教的替代品是行为心理学。我明白大脑在想什么。

深层网络:

你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做我自己吗？

张朝阳:

最重要的是，如果你的生命结束了，你应该为墓碑上的描述感到骄傲。这仍然是一个男人的问题。做一个男人非常重要。以前没关系，只要我能向这个社会要求更多的东西，别人就不知道了。我对自己没有要求，只要这个社会认为我好，我就能得到最多的财富和东西，个人主义，就没有做人的概念。现在做一个男人很重要。社会对你的看法实际上是间接的，主要是你认为你应该做什么。

深层网络:

早先，也许你是一个企业家，一群有着英雄梦想的人。

张朝阳:

那时候不要看报告。

深层网络:

之前也有人评论张朝阳是个“好人”。你认为这个评估是可以的。后来，这件事被推翻了。我不想做一个好人。

张朝阳:

这是管理技术的问题，不是我刚才提到的价值观。价值观不是道德要求。价值观就是尽自己的一份力量成为一家好公司。做一个好公司不可能是一个纯粹意义上的好人。

深层网络:

做一个好人是不公平的。

张朝阳:

是的，它是技术性的，是关于管理的。

深层网络:

你想在墓志铭上写什么？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张朝阳:

太早了。我举这个例子来解释什么是价值观，什么是做人的意义。由于历史上的种种原因，我是这家公司的ceo，我有责任做好这家公司的工作。这个职责包括我应该特别了解公司的各个方面，以便充分发挥它的作用。但我以前不是。我曾经说过，当我赚到足够的钱时，我不想再赚更多的钱，我不想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现在不行。现在做一个男人很重要。我想成为一名优秀的首席执行官和经理，这是我的职责之一。我想早点起床，摆脱黑暗，把它做好。这很重要。这与赚钱无关。我想在这家公司做好工作。

深层网络:

重新确立目标。

张朝阳:

没错。过去，个人主义是目标，而不是价值观。我想让公司的市值极高，我有多少股份，我就赚多少钱。我想要飞机，各种豪华的房子，飞遍世界各地，过着非常聪明的生活。那是个人主义的想法。但是如果你只是这么想，也许公司里有些事情你不想处理，因为你很懒。这件事与我赚钱无关。但如果不是为了这个，我作为首席执行官的职责就是在公司做好工作。这是我生活的一个原则，所以我会努力去理解与公司相关的一切，包括对待每一个员工，这是非常重要的。做一个好经理，做一个好首席执行官。

深层网络:

那么你刚才所说的可以延伸到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吗？

张朝阳:

是的，即价值或意义。做一个好的首席执行官，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同时每天带来一些变化，影响一些人或者积极推动这个社会，这样你会更有意义。

深层网络:

在你阐明价值和意义之前，你还做了三个上市公司，从结果的纬度来看。

张朝阳:

但是我也失去了很多机会。如果我不是那么懒，我就不会成为一名出色的首席执行官，我也不会在乎。

深层网络:

在反思的过程中，你会责怪自己吗？

张朝阳:

不，我现在不能责怪自己了。我来到今天有无数的原因。

深层网络:

这也是行为心理学的延伸吗？

张朝阳:

是的，你接受了。在你这么多年的余生中，你只需要这条路变得成熟。在所谓的句子中，经验是一种财富，你已经经历了这种认知。无怨无悔，接受，然后积极投入。

深层网络:

行为心理学重塑了你的价值观？

张朝阳:

行为心理学中行为治疗的关键是确立价值。

深层网络:

如何评价自己，不要回答。

张朝阳:

别接。

深层网络:

下一个问题可能没有答案。你个性的优点和缺点是什么？

深层网络: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深层网络:

个人价值的实现和商业价值的成功哪个更重要？

张朝阳:

价值观不是要实现的目标，而是在价值观指导下的生活方式。价值观和目标是两码事。生活在价值观指导下的结果要求你做好工作，每天都要勤奋，做好自己的工作，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这是一种美好的生活。

深层网络:

现在已经澄清和实践了一年多？

张朝阳:

差不多了。

深层网络:

整个州都对自己很满意？

张朝阳:

进入了一种普遍快乐、相对稳定、平静和积极的状态，而不是焦虑、痛苦、不适和恐惧的状态。

深层网络:

面对未来，你隐藏的担忧和挑战是什么？

张朝阳:

过去，我不太关心金融、赚钱，总是想着新产品。现在，作为首席执行官，最重要的是给公司带来利润。我们从事许多领域，包括视频烧钱，包括来自其他门户网站的竞争。一方面，我现在最重要的目标是让公司在不久的将来盈利，并继续生产一些好的产品，产生一些长期的竞争力。

深层网络:

最近公司层面最常思考的问题是什么？

张朝阳:

就这样。利润。这是我作为公司首席执行官的职责。我真的很关心这家公司的收入和产出，并结算账目。

深层网络:

在20周年之际，当你谈到搜狐回归媒体时，你是如何从价值纬度看待这种回归的？

张朝阳:

报道定位，我们回归媒体和搜狐新闻的具体定位。

深层网络:

长视频承担什么样的战略使命？长视频的竞争本质是什么？未来会发生什么？

张朝阳:

长视频不纯粹是互联网的方式。互联网是一种非常省力的模式。某个产品具有指数效应并爆炸，但长视频却不是。长视频是一种相当累人的方式。长视频很难单独存在，所以有必要把长视频和短视频结合起来，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做互联网的人，他们喜欢用短视频或社交网络来发展。长视频很累，所以很难做。我们坚持了这么多年，拥有独特的基因和文化，但这已经成为我们在蓝色海洋中竞争的一种方式。虽然做起来很累很难，但我们必须为自己做。我们不能独立存在，我们需要短视频和社交网络同时发展。我们过去有很多电影图书馆。每年应该有多少部电影按照以下的方式播放，以保证它能吸引用户，但单靠它是不可能拉动的，必须把长度和长度结合起来。

深层网络:

如何评估打击盗版对行业的影响？

张朝阳:

由于法律监督仍有漏洞，惩罚性措施特别低，这导致许多捷径在中国，知识产权问题或钻井空赚取点击，很多水很深，一些企业很快起床。在中国取得成功是好事，但在中国，因为这些灰色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当谈到成功时，许多公司的成功不应该被尊重到那种程度，他们应该得到折扣，因为它太激进了，他们所做的可能是完全非法的。

对搜狐而言，不存在涉及知识产权的造假。我现在不想为搜狐找借口，不。我不赞成一些人的很多做法，尤其是在中国。我不认为我能赢得尊重。例如，如果是100%的尊重，我可能通过给予折扣赢得80%的尊重，而另外20%我认为不应该这样做。、

深层网络:

你更喜欢谁？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张朝阳:

我崇拜的所有人都是政治家，但我不会告诉你。

来源：烟台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