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人生的“至暗时刻”并非宝万之争 而是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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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潘登

在最困难的时候，人们不是看他的巅峰，而是看他从巅峰到低谷的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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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中国企业家》记者陈瑞亚

王石在演讲开始时说:“过去的一年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刻。”他说，他要感谢那些多年来对他和万科的成长给予友谊、关注、帮助甚至批评的人。“我觉得今天的万科离不开你，也离不开你的风采。”。

2018年1月23日晚，王石出现在2017-2018年“回归未来”的除夕。该活动在水立方举行了三个多小时，这被称为王石演讲的“特别会议”。场馆外的温度在零度以下，场馆内的气氛很温暖。王石穿着黑色的乌龟脖子和黑色的修身西装，看上去轻松而平静。王世笑说他继承了他的父亲。当他害羞和克制时，他会微微脸红和出汗。为了在那天晚上的演讲中不流汗，“我从早上开始就没喝过水。”

去年，持续了两年半的万宝争端得到了解决。深圳地铁通过收购华润和恒大手中的万科股份，获得29.38%的股权，成为万科最大股东和“白马骑士”；6月21日，王石正式解除万科董事长职务。

之后，据报道，王石将前往华大控股担任董事长。当时，王石对“捕风捉影”的消息进行了评论。2018年1月19日，华大控股旗下上市公司华大基因(300676)宣布，王石因个人原因申请辞去公司独立董事职务。日前，华大控股董事长王建宙在接受友采访时透露，已辞去独立董事职务的将出任华大控股副董事长。在具体分工上，王健更注重基因技术事务，王石更注重商业事务。王建说:“无事可做，为我们工作就好了。”两个和尚挑两担，两个和尚喝点水是好的。”

王石的商业故事始于32岁，他的第一份工作是在深圳特发公司贸易部饲料组销售玉米饲料。出于客观原因，他先是赚了30万元，然后又损失了70万元，于是他只身去了大连、天津和青岛，一扫当地的玉米库存，押注香港市场对玉米的需求。当他一无所有时，他的想象力和侵略性赢得了赌注。不过，他对赌博心理也很有见地，认为自己来到深圳后最大的挑战是如何克服过去所谓的成功模式，即赌博。

1984年9月，由王石创办的深圳现代科教仪器展览中心开幕，这是万科的前身。1988年，万科参与标语牌，以当时2000万元的天价赢得深圳威登别墅地块，正式进入房地产行业。

1999年，王石辞去万科总经理一职。他坚信自己为万科选择了一个行业——房地产业，建立了一个系统——现代企业制度，组建了一个团队，树立了一个品牌。但在他真正放手后，他仍在挣扎——放手并不容易。他试图为自己开辟一个新世界。1999年后，他开始做公益事业，登山，跳伞，航海和划船。

王石在讲话中强调，他想分享的是“路”，路是自然的。人们对生活的向往，“我们在奋斗中经历了许多起起落落，奋斗又奋斗的生活。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他说:“我们的目标是一个非常光明的未来。”

他从母亲和父亲开始，讲述了创业初期的艰辛和他人生经历中的“黑暗时刻”；最后，演讲的主题将转移到慈善事业。

他年轻的时候，他的母亲对王石有很大的控制权。他母亲退休后，他带着母亲和他一起住在深圳。他走得早，回来得晚，母子之间的交流时间很少。一天晚上，王石发现走廊里的灯不相关，卧室的门没有上锁。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没有起床，因为他妈妈透过走廊的灯光看着他睡觉。

1988年，万科发行了2800万股，净资产1300万英镑，很难卖出去。但我姐姐告诉王石，“我妈妈拿出她所有的积蓄，买了你的万科股份。”

去年，王石的家人一起埋葬了他们的父亲和母亲。王石的父亲来自安徽金寨，母亲来自辽宁。虽然在城市生活中，寻根的念头越来越弱，“但是家庭纽带把我们维系在一起。”我想不仅是父母葬在一起，而且在我之后，我们的姐妹和他们的父母在一起，我们的后代也在一起。”

在王石看来，生活中的“黑暗时刻”不是万宝和宛宛之间的争论，而是2008年汶川大地震中他自己的言论对万科造成的舆论冲击。当时，甚至有人建议他辞去万科董事长一职，离开中国，以便他在未来做出判断。67岁的王石在57岁时回顾自己，“像一个绿苹果”，他的演讲不成熟，他对危机公关的处理也不成熟。

朱橙庄园董事长马景芬、华大基因董事长王健等随后出现在谈话中，谈及生活的艰辛和长寿的话题。马景芬提出了活到100岁没有上限的说法。王建说，这是可以实现的，它取决于社会经济和科学的发展，以及人们在饮食、健康和保健方面的关心。“这三个保证加在一起是不能实现的。”。

活这么久有什么意义？他认为，人老了，自己经验的积累对社会有贡献，生活的意义就更大了。

67岁的王石在2018年开始学习蹦床。蹦床曾经是跳水和体操的辅助训练，后来成为奥运会金牌。他说在生命的第三阶段，人体的灵活性和协调性非常重要。

以下是王石在“回归未来——2017-2018年除夕”、“挑战生命无限可能”演讲的第二章:

刚才，当电影放映登山时，人们可能以为我会谈论登山，对吗？事实上，对我来说，去哈佛比爬山更难。它是我心中的山，比那座山更大，可以磨练和考验我的一生。我想用这一节与大家分享，我在深圳创业这么多年。在我创业的初期，当品牌不出名的时候，当我个人影响力不大的时候，我创业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危机，在这个过程中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想这里有很多企业家朋友，我真的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答案。我想说没有标准答案。它因人而异，因环境而异。我在下面分享的是创业的几点:

第一个实际上是创业。我32岁时来到深圳。我以前似乎和商人没有任何关系，但我32岁时的生活经历是一个很好的储备。这是我想谈的第一点。我们不想看到当我们成功时会发生什么，但是在我们成功之前。许多年轻人需要更多地考虑如何去做。

我想说的第二件事是，作为企业家的勇气，创业是非常重要的。我们从某个角度赌博。这种赌博可以理解为赌博，也可以理解为勇气加知识，即赌博。从数学的角度来看，有一个概率，你应该在赌博时计算它。它的成功率是多少？

第三，如何面对自己的弱点，很多人不从这个角度思考，他们都在想我有多强。如果是别人的错，我们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到原因。我认为对中国人来说，总的来说，别人是错的。我们说学者不如商人。我是一个罕见的例外，我看别人的优点。记者采访我，他们认为我不能说出几个名字，但我可以说出很多人的名字，包括那些来自国外的人，我善于看到别人的长处。

这就是我想和你分享的:首先，做好准备；第二，你必须有勇气；第三，我们应该善于发现自己的弱点和别人的优点。当然，就我而言，我有一个目标、一个愿景和一个崇高的目标是非常重要的。当然，我的小生意是为了谋生，我可以在某个时间玩。我的目标是成为一家伟大的公司。

问题就在这里。什么是伟大的公司？在八十年代，你知道吗？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万科明年是否会存在和发展几年，但至少我知道我有一个很棒的公司，因为我读过很多关于企业管理的书。什么是伟大的公司？

首先，产品是需要的，产品被市场接受；

第二，要成为品牌，品牌已经超越了一般的产品，即像万科这样的品牌；

第三，必须有行业标准，也就是说，你不仅是一个每个人都愿意接受的品牌，而且你在行业中领先，但这三个够不够？还不够。以及如何超越这些产品、品牌和标准。更全面的企业文化可以在市场上被欣赏，超越市场，成为社会进步的正能量。这是一家伟大的公司。

我记得1983年在深圳创业的时候，我卖鸡饲料。我带领民工搬运饲料。我休息的时候，一个民工告诉我，“你们这些城里人，我觉得你们很聪明。你为什么带着麻袋？我没有回答。我心想:“鸟儿知道天鹅的野心。“我不知道将来该怎么办。我想做点什么。如果我想成为一家公司，我必须成为一家伟大的公司。

让我们举个例子，我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当我去深圳的时候，我选择了做饲料行业，给饲料厂供应玉米，三个月就赚了30万元，这很值得骄傲。83年过去了，30万元是一件可怕的事情。那时，一个一万元的家庭不得不去全国各地的报纸。

这时，发生了一些事情。香港报纸刊登，鸡饲料中有一种肥鸡球，含有致癌物质，所以人们不敢吃鸡，鸡也卖不出去。我看见刚孵出的小鸡在电炉里被烧了回来。我年轻时有一场资本主义危机。当经济成品过剩时，牛奶被倒进海里，新生的小牛被杀死。当一个产品被拒绝，我也牵连到这个后遗症。因为我的鸡饲料也卖不出去。如果你卖不出去，怎么办？结果，你将损失30万元和40万元。从某个角度来看，我已经破产了，当银行催款时，我还没来得及还钱就已经破产了。

当时，我做了一个决定，买了一张飞大连的机票，去了大连粮油进出口公司，问你那里还有没有玉米。他们说香港人现在不吃鸡，珠江三角洲的养鸡场也不想要我们的玉米。我说你有多少？他们说得太多了。仓库里有一万多吨。我说我要全部。我总共订购了2万吨。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会在一百天内付款。事实上，货物到达时我无法付款。我只能假设玉米能在一百天内售出。我不相信香港人不吃鸡肉。总之，我损失了40万元，损失了400万元。但是你要吃鸡肉。我只有这个玉米，因为我全买了，我没有钱。当时，我损失了40万。

在订购了总共20000吨之后，这艘船开始装载我的玉米，离开渤海到黄海，进入黄海的南海。我的心情很复杂，我经常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醒来，因为我担心我的船在赤湾卸货的时候他会做什么。我记得当时的心情很复杂，心里的天使和魔鬼在打架。魔鬼告诉我，如果台风在这个时候把船弄沉了，你就不用卖掉它了。你买了保险，所以不会有卖不出去的商品。但我记得那年有很多台风，但我的船很顺利地到达了珠江口，并在两天内到达了深圳的赤湾。

两天后，香港报纸说肥鸡丸犯了一个错误。每个人都开始说香港人会再吃鸡。如果他们吃鸡肉，他们必须养鸡。中国的许多土鸡都转移到这里，数量非常有限。养鸡说应该有鸡饲料，鸡饲料应该有玉米，但是没有玉米。我说了，他们说你的玉米呢？我说在仓库里，当我损失70万元的时候，你是从哪里得到仓库的？我拿出了海事局发给我的电报，就是几个月内有哪艘船进入赤湾港，以及一艘装载了7万吨玉米的船。我说我是一个移动仓库，但现在我谈论移动互联网。1983年我有一个移动仓库。船到达赤湾码头时开始卸货。我记得我站在一个小土坡上。我看到八吨重的卡车，一辆装载八吨，一辆接一辆地行驶，尘土飞扬。我站在小土坡上看着它。虽然满是灰尘，但我觉得呼吸带有海洋气息的空空气很新鲜。天空是蓝色的！多云的白色！就我的荣幸而言。

整整20，000吨陆续到达。我弥补了70万元的损失，又赚了300万元。那时，深圳的许多人继续生产玉米。他们觉得这非常有利可图。他没有看到我面前的混乱。整艘船去了深圳，所有的玉米都去了深圳。这时，我停止了这样做。我觉得做玉米生意太难了。赚钱很难，赔钱太容易了。我们知道刘永好和刘永兴兄弟是以饲料起家的，但我创业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创业。如果我继续做玉米，“饲料王”应该是我。

这场生死战就是我刚刚讲的故事。让我们总结一下这个故事的内容。首先，你会发现虽然我刚刚开始创业，但我已经32岁了。我曾经是一名士兵和一名工人，在军队里经历了艰辛。这些是我良好的储备，我的心理承受力，我对事物的判断，以及另一种解读。这是准备。

现在我要讲第二个故事，追溯到1999年，当时我辞去了万科总经理一职，这与去年辞去董事长一职略有不同。辞职前我考虑了一切。我辞职时做了一次演讲。我说过我会辞去总经理一职，但我对万科有信心。为什么？因为我为万科选择了一个行业，房地产行业；其次，我为万科建立了一个体系——现代企业制度；第三，我为万科建立了一个团队；第四，我为万科树立了一个品牌。我说过我不是老板，我也相信万科能够健康发展。这是我当时的演讲。

晚上吃饭睡觉是很常见的。第二天早上起床吃饭是很常见的。来到公司也很常见。我的办公室和秘书没有变。当我回到办公室坐在那里时，我觉得气氛不对劲。我说的是人？过去我上班的时候，来请示、签字、汇报的人络绎不绝，就像“马奶奶(注:朱橙庄园董事长马景芬)”那样，创业忙得不可开交。我一看到空荡秋千，就问秘书他去哪里了。秘书说有一个总经理办公室会议。我本能地冲过去，但我想，我不能，我已经辞职了，我现在不再是总经理了，我觉得我还在挣扎。

下午，老板来向我汇报上午总经理办公会议的情况。当谈到第四条时，我说你不必谈论它。我知道第五条、第六条、第七条，因为他们都是老部下。我刚刚辞职了。我知道该开什么会，该想什么。我说哪一个是错的。你应该改变它。我发现总经理非常令人信服和满意地离开了我。但是这一周，我很不舒服，我熬夜到周一下午，他来报告，我观察敏锐，打断了他，这就是你应该做的。然后我期待着第三周，当总经理来报告。没花多长时间，所以我没必要打断他。结果，我觉得自己错了。我发现他不是在向我汇报，而是在等我给出指示，所以我不停地打断他，咬着舌头。当然，我咬不紧。

报告之后，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他忍不住要求主席给予指示。我告诉过你我没有指示，但我有很多话要说。他回去了。我想，不，如果我继续这样下去，我会出问题的，我辞去总经理的职务也是一种形式。我讲了一个笑话，我也有同感，那就是，一天早上慈禧在颐和园起床时，她说:“存折在哪里？太监说，你不是已经把权力下放给光绪了吗？他在批评存折。对你来说没关系。老佛爷说，批存折真是享受！

我也经历过同样的情况。为什么你认为你应该放弃总经理的逻辑，因为你想建立一个伟大的企业，因为一个伟大的企业必须是一个系统，一个团队，一个品牌和一个市场，甚至在市场上，你会创造一个标准。你不能被一个人或一个强壮的人控制。如果强者离开呢？要建立一个伟大的企业，你应该有一个系统和一个团队。无论如何，你的影响力越小越好。这就是你应该放手的原因。但是一旦你放下它，你就会发现路径依赖，而且你不太喜欢它。我该怎么办？我没有准备好，我想我会做得很好。所以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想疏远万科的团队。

我想在这里和你分享的是，你不能放手，但你不能克服你对权利的渴望。你必须为自己开辟一个新世界，开辟一个你可以在社会中发挥作用的地方。这就是为什么在1999年后，我开始在社会上做公益，在社会上做慈善，去户外做我童年的梦想，爬山，打伞，坐船，做这些事情。

我们刚才在录像中看到了朱石坚先生。我以前叫他朱主任。我认为他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企业家，是我学习的榜样。因此，别人叫楚老或楚先生，但我叫他楚厂长。

朱导演经历了人生的一个黑暗时刻。出狱后，73岁的他带着妻子去哀牢山创业。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戴着草帽，穿着圆领衬衫，嘴巴张着。他在和一个民工讨价还价，也就是修理水泵。他要了80元，但他给了别人60元。你会发现这样一个烟草工厂大王，他曾经带头，一年挣300亿元，在山上和修理水泵讨价还价。我问他，他种的幼苗什么时候能结果。他告诉我，六年来，当我去那里的时候，是2004年，当我再次去那里的时候，已经是2010年了，他已经90岁了。因此，他处于这样一种状态，这样一种跌宕起伏，曾经辉煌，又如此悲惨，但他告诉我80岁以后应该是什么样的状态，我感触很深，这对我很有启发。

在最困难的时候，人们不是看他的巅峰，而是看他从巅峰到低谷的韧性，这就是我对石坚先生的感觉。

就我而言，一些关系密切的人说，在过去的两年里，你的经历非常黑暗，这我不能说。

那是什么？就我个人经历而言，包括20世纪80年代，我经历的最黑暗的时刻是2008年汶川地震。这个例子也可以说是非常简单的，因为这是一个非常著名的事件，所以我就不在这里描述了，但是我会谈谈这个事件发生后对我的影响。

仅仅一个帖子，就有两点:第一，200万我认为是合适的；第二，要求提醒员工不要捐赠超过10美元。两点钟，我成了历史上的罪人。我曾经是中国一个有影响力的著名企业家，爬上珠穆朗玛峰的那个人突然被撞倒，又重新踏上了一只脚。我所追求的伟大事业在道德上一定有制高点，但现在我要说，“虽然你在物理学上攀登过珠穆朗玛峰，但你的道德高度还没有坟墓那么高。”。

碰巧的是，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有争议的问题，今天仍在继续辩论。今天，我们没有错。对我来说，这是一个非常不舒服的时刻。首先，我感到非常孤立，其次，我完全是自己带来的。例如，在过去的两年里，每个人都提到了“万宝之争”，我说这是为了我的品牌、我的公司、万科的文化、我们的团队，以及捍卫万科的文化。万科的文化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影响力，在社会本身也有共鸣。尽管资本市场不这么看，但他认为应该用资本来说话。所以我们是一个团队，为捍卫万科的文化而奋斗。

但是回想几年前的汶川地震，因为我自己的言论造成的影响。我也是人，我不是圣人。当我突然被网民和主流否定时，我很痛苦。因为我们也知道当时人们很愤怒，也因为我个人的言论，公司的信用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但是我不认为我错了。我的痛苦在于我相信我没有错。但是整个演讲认为你不仅是错的，而且是十恶不赦的，因为你很小气，突然我在形象上变成了一个小气的人。

我是一个吝啬的人吗？我是吗？我不认为我是。不要回答这个，我很清楚。但问题就在这里。我处在这样的位置。我感到非常孤立、无助和虚弱。这时，有人劝我，“王总，你现在必须辞职，离开这个国家。第一是保住你的生命，第二是制造这次事件。你会回顾多少年，重新审视。”我说，“我不能辞职，也不能离开这个国家。”我不能因为这个事件而离开，为了将来如何评价它。我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辞职。我为辞职做了准备。准备什么？如果我的言论影响了万科的股价，如果投资者遭受损失，我将辞职；如果消费者拒绝购买万科的房子，如果万科的销售受到影响，我会辞职；如果万科的员工认为董事长是错的，他们将举行罢工，集体辞职。那样的话，我说他们不必辞职，但我辞职。只要这三种情况不发生，我就不会辞职，但是我的心很痛。很难熬过那段时间，但我熬过来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放映那部电影。其实，朱导演的经历和他对辉煌的再创造都在我的心里。我想不管有多困难，我都会坚持下去。在这里，我想和大家分享四点: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首先，我做了最坏的打算，甚至我已经准备好被肉体毁灭。当然，我不能等待和死亡。你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并准备接受它。还有什么是你不能接受的？

第二，我们应该保持乐观的态度。谁知道十天内会发生什么，谁知道一个月内会发生什么。但没关系。重要的是你尽力了。你不会后悔你的失败，因为我已经尽力了。另一方面，如果你没有尽力，你会很幸运，最终会失败。你为什么不尽力呢？因此，最后的努力是非常重要的。我们没有一句谚语，“我们经常在最后的努力中获胜，在最后的努力中坚持”，所以我们必须坚持我们的努力。但是今晚我想和大家分享的是第四点。

第四，如何面对最困难的时候会成为你的财富。我相信朱主任和我们的夫人马大姐将被邀请到下面。他们最有资格谈论如何将痛苦转化为财富。让我们来谈谈汶川地震。你的财富是什么？我没有花很长时间来总结，我发现我所说的没有错。虽然我已经57岁了，但有人说我像一个绿苹果，我还不成熟，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得很幼稚。我不是说讽刺。例如，作为董事长，我说这没有错，但如果引起社会的负面和强烈反应，就会影响公司的品牌和股东对股票价值的判断。就我个人而言，我仍然认为没有错，但是你应该对万科负责，所以你应该采取紧急措施。

当时另一家公司也发生了类似的情况。在万科风起云涌的时候，当这个“捐赠门”来到我面前时，另一家公司也发了一个帖子，说我十块钱，那家公司一块钱。聚光灯对准了那家公司。我没想到人们会在两天内处理它三次和五次，但风头又转向了我。因此，我还没有处理它。当我意识到我想采取像那家公司那样的措施时，已经太晚了。

因为这样的舆论，如果我说“我爱你”很难，说“对不起”也很难吗？那我很抱歉我说错话了，说了不该说或不该说的话，我不能说错话吗？现在我想我可以了，不要把你的个人感情、个人需求和企业等同起来。

总结这样的感觉，我觉得这已经成为我的财富，从公司整体发展来看，我们的应急公关非常薄弱。当我们意识到我个人的影响力比我想象的要大，当我的公司对社会的影响力比我想象的要大时，我们应该有更多的责任，更多的责任和更多的宽容。想到这里有什么委屈不能忍受？

因此，我想在这里说的是，在我的第二个33年里，我用我从汶川地震到黑暗时刻的感受和感悟结束了我的第二人生阶段。谢谢你！

来源：烟台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