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中终审改判无罪!他曾说:正义会迟到 但不会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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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是北京的巨人，和20年前国美创始人黄光裕一样出名。

他可能是零售业的另一个马云。

但是命运似乎开了他一个玩笑。

十年前，他因欺诈、贿赂和挪用资金被判处12年监禁。

他是张文忠物美的创始人。

今天上午，最高人民法院公开宣布了对原审被告人张文忠诈骗、受贿、挪用公款案的判决。最初的判决被撤销，张文忠被宣告无罪。原判决已执行的罚款和追回的财产依法返还。

被冤枉了10多年

张文忠是中国科学院系统科学博士，美国斯坦福大学博士后。他曾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学习宏观经济学。

1994年，他放弃了学业，在北京成立了物美集团，经营连锁超市业务。

2003年，物美在香港联交所创业板上市，并以“内地第一零售股”的概念受到资本市场的追捧。

自2004年以来，物美通过托管、收购和重组等方式，先后控制和拥有超市发展、北京大学世界、天津荣达等零售企业，一度占据北京零售市场三分之一的份额。

当时，物美被称为明日的沃尔玛。

2004年，张文忠以1.25亿美元的个人财产在《福布斯》mainland China富豪榜上排名第125位。

当物美在2006年达到顶峰时，张文忠突然辞职。10天后，他被带走协助调查。

被占领的张文忠迫使物美面临一个极其困难的时期。暂停交易持续了10个月。物美和花旗集团已经就配股协议进行了谈判，收购江苏时代超市的计划不得不终止。

2007年12月25日，衡水市人民检察院向衡水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指控张文忠诈骗、受贿、挪用公款。2009年3月，张文忠因欺诈、贿赂和挪用资金被判处12年监禁。服刑期间两次减刑。

2013年2月出狱后，张文忠向河北省高级法院提起诉讼，但于2015年12月被驳回。

2016年10月，张文忠向最高人民法院提起诉讼。

2017年12月27日，最高人民法院作出再审决定，提请审判，依法组成五人合议庭，于2018年2月12日公开开庭。

张文忠再次审理此案，审判长是最高人民法院党组成员、审判委员会委员孙华普。合议庭成员为最高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委员、司法监督法院院长夏道虎，司法监督法院法官苏琪、董朝扬、周青。担任助理法官，刘担任书记员。

经过重审，张文忠被判无罪

2018年5月31日，最高人民法院公开宣布对被告人张文忠诈骗、贿赂、挪用公款案进行再审，撤销原判，改判张文忠无罪。同时，原审共同被告人张伟春与吴梅控股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吴梅集团)被宣告无罪。原判决已执行的罚款和追回的财产依法返还。

2007年12月25日，衡水市人民检察院向衡水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指控张文忠诈骗、受贿、挪用公款。

2008年10月9日，河北省衡水市中级人民法院作出一审判决:

2002年初，张文忠、张伟春得知民营企业未获得国债技改贴息资金支持，与吴梅集团串通，以中国诚通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国有企业，以下简称诚通公司)下属企业的名义，骗取国债技改贴息资金3190万元；

2003年至2004年，物美集团收购了由中国国际旅行社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国旅行社”)和广东蔡玥信托投资公司(以下简称“广东金融公司”)控股的泰康人寿保险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泰康公司”)。入股后，张文忠安排他人分别向中国旅行社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办公室主任赵谋、广东金融公司总经理梁谋支付30万元、500万元的利益；

1997年，太康公司董事长张文忠、陈某某、中国国际期货有限公司董事长田某某挪用太康公司资金4000万元购买新股谋取私利，利润总额超过1000万元。

据此，张文忠因诈骗被判处15年有期徒刑，并处罚金50万元。他因受贿被判入狱三年，因挪用公款被判入狱一年。他决定判处有期徒刑18年，并处罚金50万元。张伟春因诈骗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并处罚金20万元；吴梅集团因单位行贿被罚款530万元；张文忠和张伟春的非法所得被追回并上缴国库。

宣判后，张文忠、张伟春和物美集团均提出上诉。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于2009年3月30日作出终审判决，维持对张文忠贪污挪用公款罪的定罪量刑、对吴梅集团和张伟春的定罪量刑、对张文忠和张伟春非法所得的追缴；撤销对张文忠欺诈罪的一审判决，决定执行刑罚；张文忠被判犯有诈骗罪，判处10年监禁，罚款50万元。他还被判犯有受贿罪和挪用公款罪，并决定执行12年徒刑和罚款50万元。

2016年10月，张文忠向最高人民法院提起诉讼。2017年12月27日，最高人民法院作出再审决定，提请审理，依法组成五人合议庭，于2018年2月12日公开开庭。

再审期间，张文忠、张伟春及其辩护人、物美集团均认为其行为不构成犯罪，要求依法宣告无罪。最高人民检察院认为原判决适用法律错误，导致定罪量刑错误，建议依法宣告张文忠、张伟春、吴梅集团无罪。

经过再审，最高人民法院认为:

物美集团申请国债技术改造贴息时，国债技术改造贴息政策已经调整，民营企业有资格申请，物美集团申报的物流项目和信息项目属于国债技术改造贴息的重点支持对象，符合当时国家的经济发展形势和产业政策。

原审被告人张文忠、张伟春不存在捏造事实、隐瞒事实骗取国债技术改造贴息资金的欺诈行为，也不存在非法占用国债技术改造贴息资金3190万元的主观故意，不符合欺诈构成要件。因此，原审判决认定张文忠、张伟春的行为构成诈骗罪，是认定事实、适用法律上的错误，应当依法予以纠正。

原被告集团收购中国旅行社股份有限公司持有的泰康公司股份后，给予赵30万元的利益费，不是为了谋取不正当利益，也不是情节严重，不符合本单位受贿罪的构成要件；

在收购公司持有的泰康公司股份的过程中，梁未向物美集团提供协助，物美集团未获得不正当利益。双方签订股权转让协议后，没有向梁支付500万元，梁也没有提及此事。几个月后，在梁不知情的情况下，物美集团通过陈为李的请求支付了500万元，并没有行贿谋取不正当利益的主观意图。梁得知后，明确表示与此事无关，并拒绝接受这笔资金，这笔资金已被李某某的公司占用。物美集团的行为不构成单位受贿罪。作为物美集团的直接责任主管，张文忠不应因单位受贿罪追究刑事责任。因此，原审判决认定物美集团和张文忠的行为构成受贿罪，是认定事实和适用法律上的错误，应当依法予以纠正。

张文忠与陈某某、田某某勾结，利用陈某某的职务之便，将陈某某所在的泰康公司的4000万元资金转移到卡斯特尔投资咨询中心的股票交易账户进行盈利活动。然而，张文忠挪用资金用于个人用途和牟利的事实尚不清楚，证据不足。因此，原审判决认定张文忠的行为构成挪用资金罪，是认定事实和适用法律上的错误，应当依法予以纠正。

宣判后，合议庭将再审判决书送达张文忠、张伟春及其辩护人、物美集团诉讼代理人、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员，并就有关问题进行了说明。据悉，国家赔偿、已执行的罚款和追回财产的后续工作将依法启动。

张文忠:虽然正义会迟到，但它永远不会缺席

今年3月，物美集团创始人张文忠在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第18届年会“中国商业头脑”会议上宣读了他的《致40年》。这是他出狱后的第一封公开信。独白感动了现场的每个人。马云、任志强、俞、、、等100多位企业家都起立向他致敬。

张文忠表示，最高法院重审张文忠案的意义不仅在于案件本身，还在于我的清白。这是党和国家对企业家的关心，是促进企业家精神、创造企业家环境的需要，是改革开放40年来推进法治建设的又一新起点。

根据公开信息，张文忠是中国科学院系统科学博士，美国斯坦福大学博士后研究员。他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工作，研究宏观经济学。1994年，他放弃了学业，在北京成立了吴梅集团，经营连锁超市。2004年，张文忠以1.25亿美元的个人财产在《福布斯》mainland China富豪榜上排名第125位。2006年8月，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开始调查张文忠。2008年9月，张文忠因贿赂、挪用资金和欺诈被起诉。河北省衡水市中级人民法院对此案进行了不公开审理，一审判处他18年有期徒刑。时隔10年，2018年2月12日，最高人民法院在一审法院举行公开审理，对被告人张文忠诈骗、单位受贿罪和挪用公款罪的再审案件进行审理。

以下是张文忠致四十年的信的全文:

2018年写给亚布力的信——单鑫建安年间，爱满人间

晚上好，亲爱的朋友们！

最近，我被“新闻联播”。

去年12月28日上午，我接到了最高人民法院的再审通知，我已经为此奋斗了十多年。

为此，《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题为《公平正义，增进人民财产和财富安全》的评论员文章。2月12日，最高人民法院举行公开听证会，听取我的申诉。在被冤枉了大约12年之后，我已经远离了公众的视线。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我的名字经常出现在网上和新闻上，我在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节目上出现过三次，播出过两次新闻，通过新华社发了五次新闻，这真的很不舒服。

再次站在亚布力的领奖台上，我百感交集。我很感动。我很感激。我很感激。

最高人民法院前所未有地公开审理了一名私营企业主的产权申诉，这让我深受感动。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全国工商联、亚布力的董事们以及许多朋友和同事在精神上和行动上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让我真诚地感谢你们！

Xi总书记和党中央全面依法治国，保护产权，纠正错案，令我无比感激！！

当然，这是一个开始，也是一系列不公正和错误案件得到平反和纠正的开始。

当最高人民法院决定重审我的申诉时，私营企业反应强烈。我会念一串名字，请原谅我！刘传志、马云、、、王玉锁、、郭广昌、杨、刘永好、丁等300多位著名企业家以各种方式向我表示祝贺，畅所欲言。

再审引发的热议不再仅仅是关于我在张文忠。故事的主角是企业家和企业家精神！最高法院重审张文忠案的意义不仅在于案件本身，也在于党和国家对企业家的关注、对企业家精神的弘扬和对企业家环境的营造，这是改革开放40年来推进法治建设的又一新起点。

今天，我想谈谈从我的特殊经历中获得的五点感悟:

首先，生活是一场斗争，不管是好是坏。

企业家存在的价值在于奋斗。一百年前，近代伟大的实业家张謇说:“天与草木无异。如果留下一两个有用的事业，他们将与植物一起生活，也就是说，他们不会与植物一起腐烂。”回首前半生，我是在奋斗中度过的。

我是一个企业家，一个伴随着改革开放成长起来的企业家，当然，一个有着极其特殊经历的企业家。

上世纪80年代，和其他年轻知识分子一样，我追求自己的梦想，进入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为改革开放献计献策。我有幸与田原和东升成为同事。

1992年，他从美国回来创办了一家电脑公司。

1994年，为了展示自己开发的pos机和信息系统的使用价值，北京最早的超市成立了。

2003年，物美成为首家在香港上市的民营零售企业。

2006年是物美发展的最佳时期。物美是当时中国最大的民营流通企业之一，引领着中国零售业的快速发展和技术创新。我是全国政协委员、全国工商联常委、北京市工商联副主席。

错案从天而降，物美损失惨重。虽然公司没有因为雄厚的技术、人才、管理和运营基础，以及我哥哥张斌带领的物美团队的大力支持而倒闭，但却失去了巨大的发展机遇。

我出狱后，许多朋友好心建议我移民，过平静舒适的生活。但是我是一个企业家，我是中国人。我要为物美的发展，为物美10万员工的幸福生活，为中国梦的实现而奋斗。

我立即投身于用技术推动中国零售革命的事业。

环境变了，行业变了，技术革命风起云涌，因此必须采用新的改革和创新方法。我们以技术变革为导向，以商业本质为基础，进行了一系列创新。

2014年，我们收购了中国B&Q，通过建立全新的全渠道o2o业务模式，化亏为盈，形成了基于互联网大数据技术的线上线下综合存储系统。

2015年，分布式电子商务公司“多点”成立。如今，“多点”已成为中国第一大新兴电子商务公司，拥有国内外合作伙伴。如今，“多点+物美”已经成为一种新的全渠道零售模式，正在迅速复制。以大数据和智能化为导向，以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和实体店数字化为核心，物美开展了以自助、免费购买和代码扫描为代表的银线革命，逐步提升连锁经营的技术水平，通过改革创新，力争成为互联网时代技术零售的龙头企业。

第二，当你心中有了春天，生活就充满了阳光。

每个人都很关心我如何看待这件冤案。

东升(泰康人寿董事长、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主席)多次问我，你为什么不恨天恨人？我无愧于我的良心和历史，我没有怨恨和仇恨。没人想进监狱。但我不会后悔，因为我坚持道德和正直，因为我不同意，也不违背做人的底线。

我相信，如果没有对司法公正的干预和影响，在正常情况下，任何公安、检察或法律机构都不会对我作出最初的判决，也不会有如此重大的不公正案件，非法律人士也不会看到错误。因此，

我并不嫉妒参与我的案件的公众、检察机关和法律机关以及个人，我也不想追究任何人的责任。形成这样的认识，内心也是一大障碍，但我想通了。

然而，为了无愧于历史，我要求彻底纠正我的冤屈，彻底洗清我的清白。被占用的财产应当依法归还。

我将捐赠所有归还的财产，以促进法治和扶贫。

第三，生活是一次旅行。

一千年前，苏东坡说:“人生如行路，我也是行人。”

生活是一段充满挑战、机遇和艰辛的旅程。

没有什么比失去自由更痛苦的了。

我只在监狱呆了三年。许多朋友问我，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我有些回答了，有些没有。今天，我告诉你，在最悲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用心去读是人们摆脱痛苦、摆脱困境、活下去的最重要的方式。

书籍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书籍是我最乐意的礼物。有一次，田溯宁给了我三十本书！我的收藏里还有它。阅读是我坚持信念、战胜孤独、磨练意志、强化智慧、追求卓越的生活方式。

在我被拘留期间，我读了数百本书，其中许多是原版英语书，我的英语水平有了很大提高。

在阅读和学习的过程中，我们应该保持思考。我在监狱、看守所从事科研工作，获得四项专利，一项省部级科技进步特别奖，两项一等奖。

帮助他人和成年人的美丽是企业家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在监狱里，我遇到了一些年轻人，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监禁，其中一些是由突发奇想引起的。我内心非常同情和抱歉，我总是想尽可能地帮助他们。我建议提倡年轻人自学，在监狱里参加成人高考，这引起了监狱的重视并付诸实践。一些年轻人在监狱里参加并通过了课程考试。

作为企业家，企业始终关注。即使被高墙和栅栏阻挡，企业家的灵魂也必须与企业同在。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我不能倒下，我的精神和信念是支撑企业存在的基础。

王石曾引用巴顿将军的话来赞扬朱石坚先生。“衡量一个人的成功不是看他何时站在顶端，而是看他何时从顶端跌到底端。”。楚一直是我非常尊敬的长辈，企业家心目中的企业家。他在七十岁时再次创业，创造了一个奇迹，这就是我的例子！

艰难困苦、成功、进步。

第四，世上有真情，正义在人心，家庭和友谊比山更重要。

两千年前，孟子说:“出门交友，守望相助，相濡以沫。”

首先，我要感谢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中华全国工商联充分理解和关注我的申诉，并多次向有关领导机关反映。三位总统和秘书不停地打电话给我，我从未见过最后两位领导人。时任北京市工商联党委书记的吴杰同志专程到监狱视察。中国十二位著名刑法专家专门召开了“张文忠案法律专家论证会”，旗帜鲜明地指出了冤案的根本错误，主张立即彻底纠正。我再次衷心感谢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这个私营企业的处女地！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在座的许多企业家和朋友给了我很大的帮助。陈东升、田原、王玉锁、田溯宁、毛振华、余渐富、胡成中、丁郭利、周泉、熊晓鸽、林东亮、毛永红、郑耀文、张正宇、张大中、李少华、张毅琛等亲自到监狱视察。我永远不会忘记，刘主席从机场直接到医院来看望我，照顾我，鼓励我尽管鞍马劳顿的国际旅行。刘传志得知我在狱中病重，亲自为我安排了住院治疗。

十多年来，参加两会的企业家委员会成员代表不断向我呼吁。尤其令我感动的是，在全国政协的正式会议上，在近百名CPPCC委员的见证下，一位企业家CPPCC委员当场向出席会议的最高法律领导人反映了张文忠的冤情，表示愿意用自己的全部财产和生命来保证这是一个冤情！

这位企业家就是勇敢无畏的王玉锁。我真诚地感谢他。

2010年，东升给我看了一幅油画。他给我留下了一生的印象，也感动了我一生。实际上，张文忠一直被关押着，这是对狱中文章最大的精神安慰和鼓励！

亚布力的兄弟们，我将永远感谢你们！

正是你们一贯的关心、支持和帮助使这篇文章流传至今。

由于滴水，泉水得到了回报，木炭在雪中被给予，没有牙齿是令人难忘的。

5.相信党，相信国家，相信公平正义，相信改革开放。

虽然正义会迟到，但它永远不会缺席。晚期正义仍然是无价的。最高人民法院对我案的再审，是依法全面实施产权保护制度的新起点。通过案例分析建立和完善长效防范机制，对于有效保护企业家合法权益和财产安全具有重要意义。

“那些有持续生产力的人有毅力”。我希望我个人、家庭和企业的巨大损失能为依法治国、依法有效保护各种经济组织和公民的财产权、增强人民的财产和财富安全感提供借鉴。

民营企业的发展源于改革开放。没有党和国家的好政策，我们企业家就不会有今天。在过去40年的改革开放中，一代又一代的企业家努力进取，铸就了中国企业在世界上的崛起和辉煌。亚布力是企业家的精神天堂，汇聚了改革开放中诞生的企业家。18岁的亚布力很年轻！

生命是一生的，草木是秋天的，个人是渺小的，但他知道如何向前飞跃，但他知道如何飞翔，并不辜负伟大的时代。

我再次对亚布力论坛各界朋友长期以来的关心和支持表示诚挚的感谢和崇高的敬意。

在本文中，我们愿与您携手弘扬中华民族的创业精神，努力实现中华民族在法治的阳光下实现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谢谢大家！

来源：烟台新闻